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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年,全世界都被一个超级大暖男萌化了,那就是软绵绵、胖嘟嘟的“大白”,一个私人健康助手机器人。对于电影主角小宏来说,无微不至、天真无邪的大白是他的英雄,更是最好的朋友。

在电影中大白第一次跟大家见面打招呼:“你好,我是大白。”

    “请给我一个大白拥抱”、“找一个像大白一样的人爱你”……一夜之间,“大白”成为了暖男的代名词。

    在梧州的医院里,也有这样一群暖男,他们都是“小鲜肉”的年纪,但白色的护士服却遮去了那本该桀骜不驯的青春,让他们像“大白”一样,守护着我们的健康安全。

    在市红十字会医院骨二科病房,甘培松正在为一个刚做完骨外科手术的病人进行翻身,防止病人产生压疮;市工人医院泌尿外科病房区走廊上的红灯亮了起来,潘兴宁匆匆地走到对应的病房,为已经输完液的病人拔针,然后细心地嘱咐病人饭后记得吃药;而此时,工人医院ICU重症监护室里,黄俊宇随时观察着他负责的重症病人生命体征的变化,对病人的各种数据进行记录;市人民医院手术室送进了一位心脏病患者,史韬杰把手术刀递给医生,他们即将要无影灯下与死神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我是男护士,我为自己代言。”黄俊宇像大多数男生一样,读书时是个活泼调皮的孩子,当同学们知道他现在的职业是护士时,大家都惊讶地说“我接受唔到咯”,因为大家都认为以黄俊宇调皮爱玩的性格,怎么可能做得了需要谨慎、细致和耐心的护士工作。

    黄俊宇说,当初选择了就读护理专业是出于对医护工作救死扶伤的热爱与尊敬。当真正成为一名护士以后,在重症监护室里见过最鲜血淋漓的场面,面对过最悲痛的生离死别,让他迅速成长为一个稳重而有责任心的专业男护士。与同期的女护士相比,他更快地适应了血肉模糊的场面,对重症病人进行周密的监护;在抢救过程中实施心外压,作为男生他更有力气对病人进行持续抢救,每当病人再次有了心跳,黄俊宇才终于舒了一口气,累却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虽然在传统的认识上,‘白衣天使’都是温柔的女性形象,但事实上护理工作并没有男女之别,甚至在一些需要的体力和毅力的护理工作中,我们男护士可以做得更好。”市红十字会医院的男护士李岳桓在护理一线工作已经6年了,当他还在急诊科工作时就深刻地体会到男护士存在的必要。他说他出过最远的急诊是到六堡镇一个偏远的山村里,救助一个患有高血压的中年妇女,救护车在蜿蜒的山路上兜兜转转了一个多小时来到镇上,可是车子却开不进村里,为了不耽误病人的治疗,李岳桓二话不说把妇女扶上了背,把她背出了村子,“如果当时去的是女护士,情况可能就难办了。” 李岳桓说。

    而在手术室里,一连进行几个小时的手术更是常有的事,史韬杰作为一名手术室护士遇到过时间最长的手术持续了十几个小时,“那是进行一个先天性心脏病患者的手术,早上进入手术室的,出来时已经入夜,虽然腰腿酸了、肚子饿了、眼睛困了,但一想到病人的生命就托付在我们的手里,就必须100%集中精神,不由得一丝一毫的马虎。”史韬杰说,作为一个男护士,这些辛苦他还扛得住。

    这些充满爱心又有体力毅力的暖男“大白”,都是梧州各大医院里的“珍宝”,其实随着现代医疗的进步,男护士在护理工作中的地位愈发重要,然而根据市卫生部门的相关数据统计,市区注册男护士的人数大约只占市区护士总数1%,其中,市红会医院有男护士10人,市人民医院15人,市工人医院17人,他们主要分布在急诊科、重症监护、手术室、外科等重要科室。原来,这些“大白”还真不是你想遇到就能遇到的呢!

    萌神“大白”白白胖胖的模样十分可爱,可却是小短腿跑不快。

    而我们的暖男“大白”也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拥有着小太阳,因为男护士是近年来新兴的职业,人们总是不免带着看“奇葩”的眼光去看待他们。

    长期以来,国内医疗一直处于重治疗、轻护理的局面,从受教育程度、工作内容等方面看起来,护士似乎是比医生“低人一等”的,护士其实只是

大白在“病人”小宏最需要的时候给予了他温暖的拥抱和鼓励

给医生“打下手”而已。“护士不都是女的吗,男的也来当护士啊。”“男的毛手毛脚的,又粗鲁,医护工作你能做得细致、做得好吗?还是换个女护士来吧。”“你不是医生吗?怎么会打针的?”……这是史韬杰在刚入行时听到最多的质疑和拒绝,穿着白色护士服的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向病人解释:“我不是医生,我是护士。” 史韬杰说,这大概是每一个刚入行的男护士都会遇到的迷茫和失落。

    “我们没有办法改变别人的看法,所以只好改变自己,让自己的护理知识更扎实,技能更纯熟,我相信病人也一定能看到我们的努力。”潘兴宁一直实践着自己的诺言,值班时候有病人按铃,他尽可能快地到达病床,避免病人输液时会出现针头阻塞或有空气进入血管的情况;打针输液,尽可能准些、再准些地刺入静脉,不让病人感到痛苦;巡查病房,尽可能仔细、再仔细一些地观察病人的病情,多给予他们鼓励和支持。直到有一天,70多岁来自县城的患有肾囊肿的老奶奶拉着潘兴宁的手,说什么都要给他发一个红包,他才终于找到了些许认同感。老奶奶患病多年,在下一级医院治疗时因为输液,手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静脉血管很难找到,输液打针都成为了老人家的梦魇,但潘兴宁却能做到打针轻快精准,老人家便与他结了缘,很喜欢这个男生的照顾。而对于老奶奶来说能够表达她此刻心情的方式,就是想给这个孩子一个红包,潘兴宁很感激老奶奶,把红包的事情上报医院之后,便把红包的钱悄悄地存回了老奶奶住院的账户里。这时潘兴宁真正感觉到作为一名男护士的骄傲与自信。

    “俗话说‘三分治疗,七分护理’,在整个治疗过程中,与病人相处最多的并不是医生,而是护士,医生诊断开方决定了病人的病能不能治好,而护士的护理悉心与否则可能影响了病情的治愈程度。”李岳恒说,所以医生和护士并不是从属的关系,而是对方的最佳拍档,是开展医疗工作的左手和右手,没有哪一只手比另一只手更重要,只是分工负责不一样而已。与刚入行时的迷茫相比,现在的李岳恒已经深谙护理工作秘诀。

    事实上,慢慢地随着社会对男护士了解的增加,也有越来越多的“小鲜肉”愿意选择学习护理专业。李岳恒说,以前一个护理班只有两个男生,真可谓是“万花丛中一点绿”,现在听在读的学弟们说,一个班有十多个男生了。史韬杰也说,在他就读过的右江民族医学院,以前护理专业班级只有六个班,现在有十多个班级了,班上有五六个男生。

    可期待,将来这些“小鲜肉”会成为医院里既温柔又阳光、既认真又专业的暖男“大白”。

    “直到你说‘我满意你的照顾’我才会结束工作”这句“大白”的经典台词,几乎也是男护士们给予病人的承诺。

最后小宏和大白之间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彼此相拥在一起

    在急诊室,急诊电话响起,出现交通事故,出诊的李岳桓总是会细心地向接听电话的工作人员多问几句,现场伤者有多少人,主要是什么创伤,他就能把现场准确的信息反馈给医生,而他自己对于要带什么医疗工具和器械心里也有了底。有伤员骨折就要带好夹板,伤员头部有受伤要带好医用弹力网帽,在现场很快就能根据医生的指示进行救援,在接回来的路上通知各需要配合的科室,做好抢救准备——直到病人平安地转出急诊室,他的工作才会结束。

    在骨科,病人转到病房区,甘培松就要对病人的病例、用药、过敏史等信息有一个大概的了解,平时去查房,会用心用眼观察和用耳朵倾听,有病人咳嗽,听声音就要能初步判断病人病情的变化,咳嗽是否有痰,痰在呼吸道上部还是下部,是否会影响到病人,需不需要进行吸痰处理;有一次巡查看到病人脸色涨红,便感觉情况有异,报告医生进行检查,发现病人有血压高的情况,他根据医嘱为病人进行用药降压处理——直到病人收拾东西康复出院,他的工作才会结束。

    在手术室里,病人把生命和健康交付给了医生和护士。医生进行手术时,手术室护士史韬杰必须专心致志地留意着手术的进展,跟随着医生手术的过程,看医生的一个眼神或一伸手,就要适时准确地递上合适的工具。这看起来像是电影电视里的情节,其实是真实存在的,有时候手术的过程是一个连贯的动作,医生自己都反应不过来要说话,而护士却要清楚每一个手术步骤医生会需要什么,互相配合才能让手术顺利进行——直到病人推出手术室,在外的家属露出安心的神情,他的工作才会结束。

    危重病人转入重症监护室,黄俊宇就要对病人进行全方位的护理,时刻关注病人生命体征变化,定时为其打针用药,甚至护理病人无法自理的大小便,黄俊宇已经练就到对气味十分敏感,走到病人附近填写记录,都能从细微的味道中判断出是否需要为病人更换衣裤或床单——直到病人病情好转不再需要重症监护,他的工作才会结束。

    所有的“大白”都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在你生病住院时,给你最细致、最贴心和最安心的医疗护理,直到你满意他们的照顾,他们也才会感到欣慰。这就是我们身边的暖男“大白”。


 
 
 
 
  编辑 莫丽娜  采写/记者 郑玉华    图片 特别鸣谢SR影域提供摄影,其余图片由本人提供  美编 王玉霞   时间:2015年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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