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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孤儿期待走出阴霾
2016-06-01 19:28   西江都市报   

    编者的话:

    今天,是“六一”国际儿童节。当大家都在为身边的小朋友庆祝节日时,另一些尚未得到社会过多关注的孩子,仍然挣扎在不为人知的角落。他们本应度过最无忧的童年,却因父母一方死亡,另一方失踪、服刑、重病等原因而无人抚养。在官方定义中,他们被称为事实孤儿。

    事实孤儿并非孤儿,却形似孤儿。由于救助政策缺失,他们中许多人的境遇甚至不如孤儿。他们是散落在社会各个角落的边缘群体,生活艰难,亟须关爱。在“六一”国际儿童节到来之际,本报记者走访了多名事实孤儿,试图探寻他们正在面临的各种生存难题。

    采写:西江都市报记者 黄颖盈

    妈妈,我想为您唱首歌

    “每个面孔写着无奈,爸爸妈妈彼此没有爱,难道这就是生命的真理?可不可以让我再,让我再一次回到那个美丽世界里,去逃避;哗啦啦啦啦啦,天在下雨;哗啦啦啦啦啦,云在哭泣……”这是十七年前的华语流行歌曲《找自己》,歌手合着轻松欢快的吉他和弦,哼唱着许多生活的无奈。现于藤县一所镇小学中就读五年级的玲玲,偶然在电视里听到了这首歌,一下子就迷上了,“虽然我还不会唱,但是我很喜欢听,经常听。”在与记者的交谈中,玲玲虽然多是礼貌地浅浅一笑,但终于在谈到音乐爱好这个话题时打开了话匣子。

    玲玲不但是学校鼓号队里的一名小鼓手,每逢学校里有文艺演出,她还会代表班级表演歌唱。不过,在大家面前表演似乎未能“满足”,玲玲最大的心愿是能够唱歌给自己的妈妈听,为此她还专门为妈妈写了一首歌。“内容要暂时保密。只有坐在教室里我才能想起歌词。”她甜甜地笑着说。

    然而,小女孩这样一个美丽的梦想背后,却藏着一个残酷的事实:玲玲的父亲因意外去世,早早地离开了她。母亲本应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人,却在十年前不辞而别。那时候,玲玲还只是一个三两岁的孩童。从此,小女孩只能跟着爷爷奶奶在村里生活,后来因为升小学,爷爷奶奶又带着她来到镇上投靠叔叔姑姑。

    寄人篱下的生活难免有些说不出的苦处。玲玲的爷爷告诉记者说,等玲玲顺利升上中学,就会安排她在学校寄宿,两老也会回到村里的老家。提起他曾经的媳妇,老翁面露不悦,称:“没啥可说的,就连孩子给她打电话,她都老是不接。”而后,老翁又决绝地补充道,他不想去理解玲玲妈妈的难处,“我也理解不了!”

    老翁回忆说,2014年的一天,平日里安静懂事的玲玲突然提出要去找妈妈,“此前,从来不知道孩子有这种想法。”出于对玲玲的尊重,也可能是为了让孩子死心,老翁很快就带着玲玲从藤县出发,在中午前赶到了玲玲母亲在广东的乡下老家。

    “见面以后,她只允许玲玲喊她一声‘妈妈’,别的啥都没说,连午饭都没留在她家吃,我看见这样的情形立马就拉着玲玲走了。”老翁说,此后玲玲就再也没跟他提起过“找妈妈”这事了。

    尽管如此,玲玲对妈妈的思念似乎一直没有停止,所以才会有了“为妈妈唱歌、写歌”这样的想法。不过,这个愿望就像一颗种子,或许会发芽,又或许会在现实的无奈中“一蹶不振”。

    “大手”牵小手,坚强往前走

    大飞与小丽是万秀区旺甫镇一村落里的一对兄妹,哥哥大飞现就读小学五年级,而妹妹小丽则是三年级学生。兄妹俩上学的路上有一条必经的石桥,高十多米且有点窄,最多只能同时通行三个成年人,桥面两旁没有护栏,底下是匆匆流淌的河水。他们的爷爷说,每次过桥的时候,大飞都会紧紧地拉住小丽的手。一双不大的“大手”牵着一双纤细的小手,在父亲去世,母亲改嫁之后,兄妹俩便彼此相伴相依。

    在兄妹俩很小的时候,他们的父亲就去世了,母亲在大飞四五岁的时候改嫁他人。从那时起,兄妹俩就与爷爷奶奶一起在村里生活,如今奶奶也去世了,家里就只剩三个人了。

    爷爷回忆道,虽然大家很少主动谈起孩子母亲,但媳妇总算孝顺,早些年不时回家探望,也时常打电话来问候两老和孩子的生活情况,偶尔还会给些生活补贴。“她曾和我说过,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放心不下俩孩子,她就不会改嫁邻村,而是回桂林老家了。”老人说。

    不过,自家自有自家事,加上得知老人在中风以后身体状况变差却又帮不上忙,两家的来往变得越来越少。可尽管如此,孩子还是能够通过电话联系上自己的母亲,老人也多少能谅解。

    在老人的眼里,虽然日子穷苦,但兄妹俩从小感情就很好,小丽很依赖、信任大飞,大飞也懂得照顾和保护妹妹。“他们都是很懂事的孩子,大飞现在还学会做饭给我吃呢。”老人说,自己今年已经七十四岁了,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兄妹两人能好好学习,而且健健康康的。

    面对记者的来访,大飞不太愿意吐露心里话,不时露出调皮的微笑“打哈哈”。虽然他嘴上说自己不想妈妈,却对四年前妈妈曾着带他搭车回桂林老家的事情记忆犹新。至于那是一次怎样的旅途,有着怎样的回忆,大飞始终秘而不宣。靠坐在哥哥身旁的小丽,视线则始终停留在哥哥身上,每当大飞轻轻地推她一把或对她眼神示意一下,她才会稍稍“搭理”记者一下。

    在学校里,大飞是一个较同龄人安静的孩子。“他从来不会在教室或走廊与同学追逐打闹,甚至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也不会主动告诉老师。”大飞的校长兼数学老师说,大飞不爱跟同学或者老师分享自己的心事,也很少参与到集体中一起做游戏,只是偶尔围观跟着笑。

    虽然大飞不说不提,但从作业的情况能反映出他的情绪波动。“每当他书写潦草,计算有很多差错时,我就猜他在想事情。”校长说,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主动与大飞交谈,“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帮助他慢慢地敞开心扉、打开心结。”

    哥哥弟弟,这么近那么远

    大张与小张的父亲去世得早,母亲在小张未足一岁的时候就回到了娘家,不久后便改嫁。因为遭到父方亲人的反对,母亲终究没能带上两兄弟一起生活。这些年来,两兄弟一直跟着爷爷奶奶,与其他叔伯一起住在藤县一村内的老家。虽然兄弟俩是彼此最亲近的家人,但苦于缺乏恰当的沟通交流方式,以至于去年年末爷爷去世时,两人都未曾在对方面前袒露悲伤、相互安慰。

    升上初中后,14岁的大张要到藤县镇上的学校上学,12岁的小张仍留在村里念小学,两人每周见面的时间缩短在了周末。在此之前,十几年来兄弟俩同住一间十平方米左右的房间,同睡一张双人床,朝夕相处。

    尽管好不容易盼来了相聚的周末,兄弟两人在碰面时却显得不大亲密。与记者的交谈中,小张话语稀疏。可当记者提到他们的妈妈时,外表平静的小张却忽然情绪激动地落泪了,哽咽地说:“我还是想与妈妈、哥哥三人一起生活。”显然,在“相依为命”的哥哥外出求学后,小张更为孤寂了。他从来没试过与哥哥分隔这么远、这么久,哥哥去镇上寄宿以后,他经常在老家想念哥哥。在小张的心目中,哥哥既像爸爸,又像妈妈,是他最信任的人。不过,小张说自己有时却会不自觉地“害怕”哥哥,因为他并不知道哥哥沉默的时候在想些什么,他很渴望了解哥哥多一点、为哥哥分担多一点。

    其实,大张是一个很温暖的人,在待人接物方面更是懂得体谅与宽容。2015年冬季,大张放在宿舍里的衣服不见了,尽管有些难过,但相比起“偷窃”,大张更愿意相信这是一场没有恶意的玩笑。还曾有社会热心人向他慷慨捐助1000元,他却只收下了300元,委婉地告诉热心人说300元暂时足够了。平日里,大张还喜欢阅读,他说读书可以让人心胸变得开阔,最喜欢的故事人物是《三国演义》里的刘备,因为“他人很好”。他希望弟弟以后也能做一个好人,“千万别学坏”。

    大张说话时会偶尔蹙眉头,似乎心事重重。弟弟想念哥哥,而作为哥哥,大张何尝不时时担心着弟弟是否能在家中照顾好自己。在学校里,大张总是记挂着老家的弟弟,不过因为缺乏通讯工具,也只能想想而已。他很希望日后两人各自在异地求学时,这种情况能改善,能与弟弟经常联系。然而,外出求学谈何容易,学杂费、伙食费等现实问题也困扰着他。至于兄弟俩能否与母亲过上重聚的日子,他表示正因为懂得母亲也有自己的难处,所以学会了尽量克制自己不去奢望。

    这些“成长的烦恼”,大张说他会与同龄朋友讨论,却甚少与弟弟谈起,“他还太小,还未到时机”。可从记者处获悉小张的想法以后,大张愕然了。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蹙着眉头说,暂时还没能想到如何才能改进关心弟弟、与弟弟沟通的方式与技巧,更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形成这样的局面。可能,大张也想学习与亲人相处的方法,却苦于家中没有可以借鉴学习的“范本”。

    事实孤儿期待走出阴霾

    西江都市报记者 杨珊/文

    第一次见到小非和亭亭时,梧州市红十字会专职副会长黄超亮的心仿佛被紧紧揪住。昏暗的房间里,坐着一个年迈的老人和两个一直低着头的孩子。面对陌生人的来访,两个孩子的眼中透出一丝恐惧。 “小非和亭亭的爸爸早些年去世了,妈妈离家出走一直都没回来,两个孩子现在跟着爷爷生活。”黄超亮说,小非和亭亭两兄妹,是典型的事实孤儿。根据梧州市民政局2015年8月的统计数据,这样的孩子在整个梧州有接近2500名。现在,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长。

哥哥到镇上读书的时候,篮球就变成了小士最好的“玩伴”。

    生活之困——并不是每天都能吃上肉

    5月27日正值星期五,下午一放学,在藤县一个小镇上读初中的小木往书包里塞了几本书,就匆匆往自家所在的村子赶去。和其他神情悠闲的学生不同,小木需尽快回家给奶奶和弟弟做饭。小木今年15岁,随着父亲和爷爷的相继去世以及母亲的改嫁,作为哥哥的小木突然成了家里的“大人”,他不得不试着挑起家庭的重担。小木的家是一个用青砖搭建的老平房,里面的家具是从爷爷那辈留下来的。平时,小木与12岁的弟弟小士同住一个房间,那里墙面斑驳,只有一张小床和两张桌子。其中一张稍大的桌子上,放着一副保存得很好的象棋——那是小木屈指可数的玩具之一。

    年迈的奶奶身体并不好,大部分的家务活自然落在兄弟俩头上。一点清油下锅,倒入自己种的青菜,炒熟后配上米饭,就成了三人最普通的一顿晚餐。“还是能吃上肉的,就是少一点。”兄弟俩现在都在长身体,喜欢吃肉,但是为了省钱,两人都不会主动提出要求。

    “他们妈妈自己也困难,没给过这边什么钱,现在他们每个月的生活费只有低保的400元钱,叔伯和婶婶有时也会给一点。”说起破碎的家庭,兄弟俩的奶奶湿了眼眶,“幸好他们都比较懂事,特别是哥哥,总在提醒弟弟说不要乱花钱呀,要节省点呀。”

    梧州市民政局提供的统计数据显示,在整个梧州接近2500名事实孤儿中,仅藤县就占了900多名。小木和小士的境遇,是绝大部分事实孤儿日常生活的缩影。家庭经济条件差,身材瘦小、营养不良,几乎成了事实孤儿身上最常见的标签。藤县一名村支书告诉记者,目前,他们只能通过精准扶贫为事实孤儿申请最低生活保障,但是这笔钱极其有限。加上事实孤儿大多和没有劳动能力的爷爷奶奶或外公外婆一起生活,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

    精神之困——渴望被爱却又敏感自卑

    “相对生活的窘迫,缺乏精神上的关怀是更为严重的问题。”黄超亮说,许多事实孤儿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的关爱,与其他家人也没有过多交流,久而久之就习惯将自己封闭起来。广西红十字会心理救援队(梧州)队长吴彤红也坦言,在以往与事实孤儿接触的过程中,她发现这些孩子的内心既敏感又自卑。

    父亲车祸去世、母亲下落不明的晓琳现在跟随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在外人眼中,喜欢唱歌跳舞的晓琳并不是一个内向的孩子。然而,在与人交流时,晓琳的双手习惯交握成拳,说话也总是小心翼翼。只有在去年梧州市红十字会组织的事实孤儿游梧州活动中,晓琳才展现出孩子天真快乐的那一面。“跟这次的朋友玩得最开心,因为在学校里我跟其他同学不一样。”活动结束后,晓琳无心的一句话,让在场工作人员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思念父母,这件对于其他孩子来说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却常常令事实孤儿倍感痛苦。这些在老人眼中“还没长大懂事”的孩子,已经学会察言观色,对自己父母的事绝口不提。然而,不问不代表不需要,实际上,因为被爱的诉求长期得不到满足,很多事实孤儿都或多或少地表现出对父亲或母亲的怨恨。

    小洪9岁那年,母亲就离家出走了,日渐消沉的父亲迷上赌博,后来因为犯事被判刑入狱,形单影只的小洪只能跟随大伯阿中一起生活。阿中注意到,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小洪的性情发生了极大的改变,以往活泼好动的他,开始抵触别人的触碰和交流。老师告诉阿中,小洪在学校里总是沉默寡言,上课精神不集中,似乎有很大的心理压力。“在家里也一样,我问十句,他只回答一句,有时我问他想不想去看爸爸,他也表现得无动于衷。”阿中说,在一次聊天中,小洪曾吐露过自己的心声。当时,阿中问小洪如果父母回来的话打算怎么办,小洪思考一阵后嗫嚅道:“我一定要爸爸出去干活,他不愿意我就打他……我不要妈妈,是她先不要我的。”

    救助之困——身份尴尬使得“孤无所养”

    事实孤儿的处境让人心疼,然而,救助这些孩子的过程并不顺利。“事实孤儿不是孤儿,享受不了专项救济金,我们只能尽量帮他们申请低保,其他的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有时挺无奈的。”谈及事实孤儿的救助之困,藤县一名社区主任这样说道。记者在梧州市民政局了解到,根据国家已经建立的孤儿福利体系,梧州的福利院孤儿每人每月可得到1000元专项救济金,散落民间孤儿每人每月可得到600元专项救济金,可以解决基本的生活支出。与此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国家针对事实孤儿的救助政策几乎呈真空状态。这就意味着,一旦家庭监护抚养缺位,事实孤儿的基本生活将难以维持。

    令人欣慰的是,近年来,事实孤儿逐渐引起社会和政府的关注。在梧州市民政局的统计中事实孤儿人数接近1000名的岑溪市,已经尝试将事实孤儿纳入孤儿范畴,享受与散落民间孤儿相同数额的专项救济金。同时,藤县也开始把部分事实孤儿以“准孤儿”的身份进行审批,把事实孤儿纳入救助范围,发放相应的专项救济金。

    有专业人士提出,要从根本上解决事实孤儿“孤”有所养的问题,应当尽快将事实孤儿纳入国家制度性救助体系,而不是依靠短时的临时性的救助政策。此前,梧州市民政局也多次向上级部门提出建议,希望政府能够完善救助政策,扩大救助范围,让更多事实孤儿享受到与孤儿同等的救助待遇。(因保护隐私需要,文中出现的事实孤儿均为化名)

    记者手记:

    事实孤儿不应成为爱的盲点

    2014年,广西隆林贫困男孩杨六斤的故事,一度引起社会对事实孤儿的强烈关注。父亲因病去世、母亲改嫁,年幼的杨六斤只能跟随爷爷在大山深处生活,并负担起洗衣做饭、照顾爷爷的重任。种种压力使杨六斤变得比同龄孩子更加瘦弱,也更加敏感。在本次报道中,记者走访的几个孩子,都与杨六斤有着相似的境遇。不同的是,他们并没有像杨六斤一样幸运地得到社会的关爱和帮助。事实上,由于救助政策的缺失,绝大部分事实孤儿难以获得与孤儿、留守儿童同样的帮助和关怀。一方面,事实孤儿不符合政策划定的孤儿范畴,无法享受国家现行的专项救济金;另一方面,让事实孤儿进入福利院或被收养也没有足够的法律依据。尽管事实孤儿的出现有着多重原因,但事实孤儿不应成为“爱的盲点”。来自社会的关爱和帮助毕竟有限,也无法长久持续,因此,将事实孤儿纳入救助体系,让事实孤儿享受与孤儿同等的补助,是帮助他们走出阴霾的第一步,也将会是最坚实的一步。

    与此同时,对事实孤儿的帮助还应扩大到健康、心理等方方面面。除了政策以外,发动公益团体爱心人士的力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事实孤儿在父爱与母爱上的缺失,帮助他们在重要的成长过程中建立起更加完善的人格。眼下,事实孤儿已经成为一个不容忽视的社会问题。毫无疑问的是,无论帮助事实孤儿的路途有多么遥远和艰难,我们都不能让无辜的孩子独自面对生活的阴暗。

编辑:钟笑莹 黄东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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